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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呈现|登堂入史册,仍有剑南春
2021.09.04


(1)酒杯中的诗人

文以赋酒,酒以载道。

千百年来,刻在中国人骨髓中的文化基因,在举杯把盏之际,通过一首首传唱千古的诗篇和民间故事,沁着酒香从心中涌出,汇聚成一曲曲彰显中国白酒文化底蕴的乐章。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于是,每每提起大唐,首先便是铺面而来的酒气,豪迈的酒气。其代言人无疑首推生在大唐盛世的“诗仙”李白。李白生性狂放不羁,喜好游山玩水,又好饮酒,“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为了喝到佳酿美酒,不惜将自己的貂皮大袄子卖掉买酒,留下了“解貂赎酒”的民间佳话。对李白来说,酒是他的消愁工具,更是他的享乐寄托。

杜甫羡慕并赞叹李白的洒脱,写下《饮中八仙歌》,感叹“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但仿佛李白从未老去,杜甫从未年轻。“老派的”杜甫没有李白的“少年侠气”,他却把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现实世界。

作为大唐由盛转衰的亲历者,杜甫以他悲天悯人的敏锐目光记录了帝国繁华之后的触目惊心。自己也在颠沛流离的大半生后,直到晚年在亲友的帮助下,在成都西门外找到了浣花溪畔。在这里,他度过了为数不多的四年稳定生活,也感受到“诗仙”好友的怡情寄托之乐。

迁入草堂的几年间,杜甫幸得有绵竹县令韦续等好友倾情相守、倾力相助。 其中一大乐趣便是饮酒。这是属于大唐的风俗,也是川地自然的天时地利所聚。唐人嗜酒,饮酒赋诗,行令歌舞,是唐代从宫廷到民间生活普遍的一道风景线。

在川地的几年,杜甫对绵竹特产的“剑南烧春”酒的喜爱尤为突出,赞叹剑南烧春“浓无敌”,希望净扫庭园,以博一醉。而好友韦续以“烧春誉满剑南道,把酒投壶兴致高。美景良辰添此物,诗情酌兴翻波涛”和诗以对,尽享饮酒之乐。

在恬静的草堂,与老友的饮酒对谈中,杜甫获得了前大半生少有的“怡乐之情”,关注起美酒等充满生活气息的物件本身。可命运在冥冥中开了小小的玩笑——虽“处江湖之远”,杜甫钟爱的美酒“剑南烧春”,却因玄宗皇帝的喜爱与赐名,处于“庙堂之上”。

(2)史书中的国酒

公元627年,唐太宗李世民分天下为十道,剑阁以南为剑南道,“剑南”地名由此诞生。这里气候温和,四季分明,盛产的水稻、玉米、小麦等优质农作物,尤其水资源优质且丰盛,实为得天独厚的酿酒环境。

天时地利之下,剑南道,尤其以绵竹地区为代表的成熟酿酒技艺享誉全国。唐中书舍人李肇在《唐国史补》有言:“酒则有郢州之富水,乌程之若下,荥阳之土窟春,富平之石冻春,剑南之烧春。”这段记载有力地证明了绵竹所产酒“剑南烧春”曾闻名天下的事实,“剑南烧春”亦可谓是“长期自然和社会共同选择的结果”。

把“剑南烧春”推向历史高光的是一份正式史书的记录。这是来自官方正史《旧唐书》第十二卷《德宗本纪》的记载:“大历十四年登基,大赦天下,减免税赋……剑南岁贡烧春十斛……”从这段记载不难看出,在唐代德宗之前(公元779年),绵竹所产之剑南春酒品质已经很好,是全国闻名的名酒,是被作为朝廷贡酒明确要求每年进贡10斛。


正如我们所熟知的,中国古代的正史基本是帝王家的历史,像剑南春这样能记入正史的酒,甚至记入皇帝本人言行史记中的情况,在当今现存的中国白酒中恐怕是少见的,这也正是剑南春酒史的亮点之一。

更令人吃惊的是,穿越千年时光轮转,这个酒依旧活在当下大众的餐桌上、聚会里,而不只是过去的史书上,是“活生生的历史”。

(3)窖池中的传承

千年的历史岁月,酒早已成为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见证与承载。它们或者是千年的窖池,或者是传代代相传的酿酒技艺......白酒在中国衍嗣千年,改变的是技能技法,不变的是人心抚慰。

回望剑南故地,尤其是绵竹这块得天独厚的酿酒宝地,历史最集中体现在剑南春“天益老号”11口南齐古窖池上。在绵竹剑南老街中,按照考古专家的发现和考证,曾在剑南春“天益老号”老窖池底部发现一块纪年砖,上书“永明五年”四字铭文。其证明了剑南春产酒不晚于南齐永明五年,即公元487年。这一发现,也有力证明了中国利用地下窖池酿酒的历史超过1500年。


更难得的是,在“天益老号”周围,至今仍在连续使用中的明清古窖池还有695座。“千年老窖万年糟,酒好需得窖池老。”以剑南春“天益老号”为代表的古老窖池群,肇始于南齐,隆兴于明清,鼎盛于当代,绵延1500余年,生生不息,业内少见。

传承于今不只有窖池,还有技艺。作为中国三大名酒中风格独特的浓香型大曲酒,剑南春继承了自唐以来的特点,以“香浓味美”著称于世,历经千年,形成了剑南春自成一家、操作细腻、独具特色的“技艺”,如:老窖的维护与传承技艺、复合窖泥培养工艺、大曲的制作鉴评技艺、原酒酿造摘酒技艺、原酒陈酿技艺、尝评与勾兑技艺等等。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技艺是中高温大曲制作技艺、“一低、二长、三控、四适当、五精作、六结合”的酿造秘诀。作为世界六大蒸馏酒中唯一的固态法酒,中国白酒的工艺复杂程度被公认为“世界酒类之最”,而剑南春更是以千年文化积淀的酿造技艺,被纳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并入围“中国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


这些活着的窖池和技艺,共同构成了中国白酒文化的一种代表符号,展示着一段历史、预示着一段未来,连接的是一种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绵延数千年,剑南春从历史中走来,带着历史的醇香。走进当代,伴随新中国成立以来完成对千百年来“剑南烧春”从产业到质量的资源整合,剑南春成为绵竹酒业与“剑南烧春”工艺的集大成者,代表了新时代的品质水准。

携历史底蕴可从容应对风云变幻。过去十年直至现在,中国社会正在经历一个大的变迁:消费升级和价值链提升。这一周期也是中国白酒,尤其是中高端白酒发展的最大推动力。从价值链来看,白酒从原料到生产,再到后端的营销和渠道都在自己手中,加上核心工艺和独特的地理和自然环境因素,以剑南春为代表的中国白酒价值可期。

时间铸就护城河,像白酒一样越陈越香。


*本文刊发在财新promotion频道,不代表财新网编辑部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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