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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报集纳|从这届“科技”两会,发现数字中国的厚雪长坡
2022.03.08

两会前夕,《人世间》这部根据梁晓声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在央视和网络平台热播,引发了全民热议。剧集开篇的上世纪70年代,周家小儿子从东北给在西南大三线工作的父亲寄了一封信,母亲问多久能到,他说,大约10天以后就到了。

五十年后,这种焦急和等待早已封印在人们的记忆中。发达的网络和日新月异的科技不仅让人和人的联络发生了超乎想象的改变,更将民生百业带入了数字化的快速道。

在“科技感拉满”的北京冬奥会落幕后,中国在科技战略上也迎来一份令人惊叹的成绩单:在基础设施上,建成全球最大规模光纤和移动通信网络;5G基站、终端连接数全球占比分别超过70%和80%;在数字化应用上,5G、AI已经开始全面向各行业渗透。

 
在实施科技强国战略、增强产业链韧性、加快行业数字化进程上,2021年的中国实现了“十四五”良好开局,但并不意味着一片坦途。

不久前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中国经济发展还面临着需求收缩、供给冲击和预期转弱的“三重压力”,需要在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的同时,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坚持创新驱动发展,推动高质量发展,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持续改善民生,这也必然是2022年全国两会的重点内容。

此前,各地的地方两会在科技战略上的多项提议与最新政策,已经释放出一个积极的信号:以技术和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蓬勃发展,正在成为化解三重压力、实现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最为重要的推动力。

而在关键的信息基础设施和上层应用方面,得益于中国5G在2年时间内实现了全国覆盖和在无数个行业的试点“捶打”,“5G+”已从一个个试点转变为真正的商用落地,为解决中国经济发展中的不平衡不充分现象、实现可持续发展以及改善社会民生提供了更优的思路和办法。

数字经济腾飞的背后

作为数字经济关键技术,5G、人工智能、大数据及云计算成为推动数字经济增长的重要基础设施,已成为业界共识。

截至2021年底,中国的5G基站数超过了140万个,其中共建共享的5G基站也超过了80万个,5G网络已覆盖全部的地级市,超过98%的县城城区和80%的乡镇镇区,网络覆盖广度和深度,已然成为“全球之最”。

5G网络的“给力”,是中国在5G建设上“适度超前”战略的成果。2021年下半年,工信部等十部门又联合发起了5G应用“扬帆”行动计划,以3年内实现5G应用深度和广度双突破的全新发展目标,将5G推向了各行各业。

同时,运营商和产业链在5G上的超前投资,在提高ICT资本规模、持续提升数字经济在GDP的比重方面也逐渐显露出非凡的意义。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21)》显示,2020年国内数字经济总规模达到39.2万亿元,较2019年增加了3.3万亿元,占GDP比重为38.6%;数字经济增速高达9.7%,是中国同期GDP增速的3.2倍多。业界预测,到“十四五”末期,数字产业化加上产业数字化,数字经济占GDP的比重将超过50%。

也正因此,2022年初各地又加紧绘制了新一轮“新基建”规划图,地方两会中“新基建”和5G也再次成为政府工作报告中的重点。

上海提出2022年全面完成新型基础设施建设三年行动方案,推进5G网络深度覆盖,建设超大规模开放算力平台等一批新型基础设施;安徽提出实施“新基建+”行动,创建国家互联网骨干直联点、全国一体化算力网络国家枢纽节点集群,持续扩大5G覆盖;基于国家“东数西算”工程,四川大力推动5G、工业互联网、物联网等规模化部署,启动建设省大数据资源中心,打造国家级天府数据中心集群……

在高通中国区董事长孟樸看来,伴随着5G、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的不断进步与成熟,数字经济产业实现了蓬勃发展,催生了一个个茁壮生长的产业集群。同时,利用这些技术,还可以对经济运行过程中产生的数据进行高效的挖掘、整合、应用,以支持产业资源的快速优化配置与再生,驱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推动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

例如在汽车领域,5G和云服务对车辆操控和驾驶体验带来了革命性变化,汽车行业的商业模式、服务和创收机会也与以往有了很大不同。在工业和制造领域,通过部署海量传感器、工业机器人和头显设备,并连接到可扩展、高可靠性的5G企业专网中,企业的自动化生产水平与管理效率得到了很大改善,还通过实时获取数据提升了对业务的洞察能力。对更多的企业而言,随着工作负载持续向云端迁移,基于智能设备和5G随时随地实现高效的连接、协作,办公方式和效率今非昔比。

近几年,在疫情下日益活跃的远程办公、在线教育、远程医疗等新业态,也再次体现出数字经济对于社会生产方式的深度变革,不断激发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动能。

 
从示范到落地,5G赋能千行百业数字化

打造一批5G创新示范智能工厂、发展5G+医疗、推进5G+北斗融合发展、加强5G+XR(扩展现实)技术应用、组建5G创新联合体——这是2021年全国两会上有关于5G最集中的提议。一年后的2022年,5G的关键词已从“示范”走入了落地。

对此,全国人大常委、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服务经济与数字治理研究院院长江小涓深有感触。在近日的2022宏观形势年度论坛上,她从5G在教育、医疗、体育上的多个具体案例,表达了对数字经济的信心。

“例如远程教育,4G时代线上课堂主要传输的就是声音和文字,但要高度模拟真实的教育场景的话,是需要动作和行为的传输的,需要多点互动式的教育课堂的实现。尤其是工科、医科、职业教育,实训过程有大量的动作和行为存在,这在5G之前是非常难实现的。但现在5G在线课堂的内容协作已经更大程度接近线下课堂,借助AR、VR还可以实现同步的实验和实训。可以说,没有5G就没有同质等效的教育质量。”

在教育、医疗乃至更多行业,5G从“示范”走入落地的过程中,有一个关键的前提,即作为5G产业链上游角色,5G终端从频率、性能等方面能否完美支持各种上层应用,5G芯片和模组能否精准对接行业需求,是5G深入行业的关键。这也促使高通在2018年牵头终端企业启动了“5G领航计划”,全面提升5G终端产品能力,随后又在2020年7月联合二十多家合作伙伴共同发起“5G物联网创新计划”,把5G高速率、高可靠、低时延等能力快速带给行业应用,激发5G创新和应用,让5G产业链企业可以更准确地把握5G物联网行业需求,准确交付符合各种行业应用需要的产品。

如孟樸所说,各行各业都具有行业专属的知识领域,不可能完全依靠一家或者少数几家公司支撑起相互赋能的模式,相互赋能才能一起成就更多创新。随着5G进入垂直市场,也会为那些聚集不同行业专业知识及经验人才的服务公司带来很多新机会。

国内某矿山就这样实现了典型的5G应用:集成商首先把工业企业所需要的各种需求集中起来,包括高通在内的5G产业链则把5G能力输入到小基站设备、模组设备中,或把边缘计算技术应用到物流车等环节,让移动网络算力和物流车里的AI算力进行融合、匹配、协同,最终形成了深度适合矿山场景的5G应用。得益于此,矿山中的运输车辆也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无人驾驶,突破以往人力、环境的诸多限制。

至2021年底,基于高通骁龙X55 5G调制解调器及射频系统的5G物联网终端已覆盖5G超高清直播背包、机器人、工业网关、CPE等多个品类,应用于新闻直播、疫情防控、远程教育、工业巡检等十多个场景:

疫情期间,高新兴机器人用6天时间就为其5G防疫机器人增加了人体测温功能;TVU Networks推出的5G+4K超高清直播背包为中国珠峰高程测量提供了直播支持;奥维视讯推出的5G+超高清融合通讯系统,以超高清视频传输技术,开始在教育、医疗和工业巡检中应用;宏电的5G工业智能网关已应用于无人巡检机器人、AGV仓储机器人、无人天车远程控制、智慧工厂运维等领域;无锡市卫健委、无锡市急救中心通过在救护车上搭载高通X55芯片的5G智慧网擎设备推出了“5G智慧急救车”,使救治医院可以实时获取患者和救护车信息,提前制定抢救方案……

以典型的小规模应用形成示范效应,让更多的企业看到5G和AI带来的革命性变化——以点成面,以小见大,高通把5G引入了一个又一个行业场景。

数字中国上的社会民生

千行百业的数字化,成就了中国数字经济的腾飞。

但如同“木桶”经济一样,数字中国的可持续发展不单单取决于有优势的长板,更取决于现实中的“短板”。

刚刚脱贫的乡村经济,不同地区之间差异明显的医疗水平、教育水平,都是中国数字化进程中亟待补齐的短板。

在广西,有一个多民族聚居县“田东县”,因大面积种植芒果,且境域版图颇似一只巨大的芒果,也被叫做“中国芒果之乡”,因多重原因,这里一度成为国家扶贫工作重点县。幸运的是,在社会各界的支持下,通过建设标准化生产示范基地,以组织建设、品质提升、品牌推广等方式,这里的农户实现了脱贫增收。

这是中国实现脱贫攻坚战中,利用数字化技术帮助乡村摆脱贫困的无数个案例中的一个。近年来的全国两会上,“乡村振兴”是代表委员交流最多的话题之一。建设数字乡村,被视为推动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有力抓手,也是释放数字红利催生乡村发展内生动力的重要举措。

 
建设数字乡村,首先需要改变的是硬件条件。

从2020年起,高通和中国扶贫基金会共同开展了“无线关爱”计划、“智慧农业”项目,通过部署在农作物产区现场的各种传感器、控制器、监测站和摄像头,对大气环境、土壤环境、水质环境、作物长势、设备运行状态、病虫害情况等实时监测和显示,实现用数字化技术对农业生产过程的科学化、精准化、自动化、标准化管理。

这个集生产环境监测和智能设备控制于一体的“智慧农业”项目,还在四川省雅安市宝兴县、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红河县等多地得到了应用。2021年一年,项目就惠及了多个欠发达乡县的数千名农民,帮助他们提高生产效率,实现有效增收。

除了振兴乡村,中国亟待消除数字鸿沟的还有两大场景,即改善教育条件以及把先进的医疗服务普惠到更需要的地区。

四川省广安市广安区和仪陇县的三所中小学的老师和学生,和很多偏远地区的学校一样,一直靠着最基本的课本学习知识。但从2015年起,这里的教师开始用上了具有3G/4G功能的平板电脑。这些平板电脑能用于与教室配置的多功能触控一体机进行互动,访问资源平台和智慧课堂管理系统。每一所学校的两个试点课堂中的学生也配备了装有班级管理系统的平板电脑。学生可以通过平板电脑回顾课堂录像、获取参考资料,还能与同学和老师进行交流以及备考。

这是高通与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合作开展的“无线关爱”计划“二十一世纪课堂”项目,在 “三通两平台”的政策指导下,帮助贫困地区提升学校教师的教学能力、学生的学习能力、改善教学环境的又一个实例。近几年,高通还与国内组织和机构合作,在湖南、四川、陕西、江西、黑龙江等地开展教育项目,捐助了大量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等,用于改善教育教学条件,共惠及了2000名教师和25000名学生。

2019年底以来,各地健康码平台功能的不断丰富,基于5G网络的远程诊断与手术,在线医疗培训……在医疗领域的数字化变革升级之际,科技与医疗的深度融合也让更偏远的地区、更需要医疗服务的人群,以更便捷的方式享受到了医疗资源。

2021年,在高通“无线关爱”计划的支持下,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开展了“基层医务工作者社会工作与风险防控远程培训项目”,打造在线培训平台,以直播+录播多方式的线上培训为基层医务工作者赋能,提升基层医务工作者的社会工作能力和技巧。一年时间里,6700名基层医生参与在线学习获取相关知识与技能,共有85,000人次观看直播课程。

从乡村到城市,从教育到医疗,得益于科技手段的深入应用,各地推进数字化转型的战略目标逐渐清晰,数字中国的短板也正在补齐。

同时,基于稳健的产业链合作,5G的日益成熟和产业深度应用让中国厂商在满足国内用户需求、推进强大国内市场建设、促进国内大循环的同时,也在数字经济发展方面积累了深厚的实践经验。

正如孟樸所说,中国数字经济企业的崛起从来都不是突然出现的。高通与中国移动通信产业有着近三十年的长期深入合作,在此过程中也看到了合作伙伴身上强劲的发展活力以及在各个发展阶段的惊人变化。中国移动互联网产业如今已走在全球前列,汇聚了一系列丰富、成熟的应用,并拥有庞大的消费者群体。

在科技实力与产业政策打造的“厚雪长坡”上,无数个“中国方案”作为数字化样板,加速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并在全球数字经济创新发展中,成为引领者。












*本文刊发在财新promotion频道,不代表财新网编辑部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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